毕业典礼上，我作为学生代表发言。
抛弃我的亲生父亲却为了继妹举报我品行不端。
他拿出一沓转账的聊天记录，说我给有钱人知三当三，品行恶劣。
还对着电视台痛心疾首，“都怪我没有教好她，才让她堕落至此，好在我的继女品行高尚，能为学校争光。”
校方震怒，取消了我公派留学的资格，将人换成了伪善的继妹。
就连对我百依百顺的男友也投入继妹的怀抱，对我横加指责。
我被人肉，被网暴，被网友骂成了臭虫。
在所有人都认为我会跟个过街老鼠一样藏起来时。
我挽着首富的手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集团顶楼。
1
“我反对这个品行不端的学生代表我校发言！”
全场哗然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声音的来源。
我的亲生父亲顾正昂着头从座位上站起来，脸上带着虚伪的痛心疾首。
校长皱了皱眉，但认出是捐过一栋教学楼的顾正后，立刻换上了恭敬的表情：“顾先生，您这是……”
顾正大步走向前台，手里举着一沓纸张。
我瞥见到顾清玥眼里的得意，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“作为父亲，我痛心疾首地举报我的亲生女儿苏瑾萱，为了金钱不惜做第三者。”
顾正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，“这些是她与有妇之夫的转账记录和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，这样的学生，怎么配代表我校发言？”
台下一片哗然。
我站在原地，面色平静地看着顾正表演。
余光却瞥见顾清玥正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我。
那目光中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。
校长匆匆翻阅那些所谓的“证据”，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那些伪造的聊天记录上，赫然显示着亲密称呼和频繁的大额转账记录。
“苏瑾萱同学，你有什么解释吗？”
校长严肃地问我。
我还没开口，顾正就抢先道：“不需要解释，证据确凿。”
“我请求学校严惩这种败坏校风的行为，取消她的公派留学资格。”
“这...…”
校长犹豫地看向我。
我平静地开口，正想解释。
“校长，这些所谓的证据……”
顾清玥却突然打断我，声音甜美却充满恶意，“校长，我可以作证，姐姐确实经常夜不归宿，还炫耀过有人给她大笔零花钱，作为妹妹，我真的很痛心...”
台下议论声更大了。
我看到男友陆凛震惊地睁大眼睛，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带教老师痛心疾首，还想为我周旋一番。
却迫于校长压力，只能对我无力的摇了摇头。
校长擦了擦额头的汗，低声道：“鉴于情况特殊...校方决定，取消苏瑾萱的公派留学资格，由第二名顾清玥同学替代。”
顾清玥脸上立刻绽放出胜利的笑容，故作矜持地低下头，却掩饰不住眼中的得意。
顾正一脸“大义灭亲”的虚伪表情，仿佛自己是什么正义使者。
我合上手中的发言稿，微微一笑：“校长，您确定不调查一下就做决定吗？”
“证据确凿，还有什么好调查的。”
顾正厉声道，“你母亲没教好你，是我的失职，好在清玥品行端正，能为学校争光。”
我深深看了顾正一眼，又瞥向台下得意洋洋的顾清玥。
聚光灯下，我挺直脊背，优雅地将发言稿放回口袋。
“很好。”
我的声音不大，却让全场安静下来，“希望你们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。”
说完，我转身离开讲台，在众人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中从容走向出口。
背后传来顾清玥被请上台的脚步声，以及她做作的发言声。
走出礼堂，我掏出手机，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。
我对着电话那头说，“韩叔叔，我考虑好了，接受您的提议。”
电话那头，韩氏集团掌门人韩叙的声音带着笑意：“欢迎回家，我的女儿。”
2
正收拾东西，宿舍门被踹开。
我手中的相框差点滑落。
“哟，我们的大才女在收拾铺盖准备滚蛋呢？”
顾清玥身后跟着三四个平时巴结她的女生，个个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。
我慢条斯理地用绒布包裹好相框，放进行李箱。
“顾小姐带着狗腿子们来送行？真是受宠若惊。”
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，随即夸张地捂住嘴：“姐姐怎么这么说话呀？爸爸说得没错，你真是缺乏教养。”
她踱步到我跟前，高跟鞋故意踩在我刚叠好的衣服上，“不过也难怪，毕竟你妈就是个靠爬床上位的……”
“说完了？”
我打断她，突然站起身，居高临下俯视着她，
“你母亲当年做我爸秘书时，办公室里那张沙发应该换过不少次了吧？需要我告诉同学们，你是怎么提前两个月出生的吗？”
宿舍里瞬间安静得可怕。
顾清玥脸色由红转白，又由白转青。
身后传来几声压抑的抽气声。
“你胡说。”
她尖利的指甲几乎戳到我脸上，恼羞成怒道：“你这个被包养的贱人有什么资格……”
手机铃声突然响起。
顾清玥的咒骂戛然而止。
我故意当着她的面按下接听键。
“萱萱，考虑得怎么样？”
养父低沉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，在安静的房间内异常清晰。
“爸，我正收拾行李。”
我直视顾清玥瞪大的眼睛，“明天就回去。”
“很好。车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韩叙顿了顿，“需要我派人处理今天的事吗？”
顾清玥的表情像是生吞了只苍蝇。
我轻笑出声：“不用，我能解决。”
挂断电话，顾清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：“装什么装！随便找个老男人就叫爸？你那个穷酸妈能认识什么……”
我从行李箱夹层抽出一个文件袋，“顾清玥，认识这个吗？”
她瞳孔骤缩。
那是她塞在我书包里的“证据”原件，上面还留着她的指纹和咖啡渍。
我早该想到，以顾正那个猪脑子，怎么可能伪造出这么精细的银行流水。
“你以为拿走原件就没事了？”
她强装镇定，“复印件早就……”
“哦？那你解释下这个？”
我翻开最后一页，指着角落里的数字水印，“2023年5月17日生成。”
“真巧，那天你刚好在银行实习吧？盗用客户信息伪造证据，够判几年？”
她脸色刷地惨白。
身后几个女生悄悄往门口挪动。
“现在，带着你的跟班，滚出我的宿舍。”
我逼近一步，直直盯着她。
“否则我不介意让顾正看看，他宝贝女儿是怎么利用职务犯罪的。”
她踉跄后退时撞翻了水杯，昂贵的裙子湿了一大片。
我冷眼看着她落荒而逃，门摔得震天响。
收拾到最后，我在枕头下发现一张被撕碎的合影。
这是十二岁生日时，顾正难得带我去游乐园拍的。
现在照片上他的部分被撕得粉碎，只剩下我举着棉花糖的傻笑。
我面无表情地把碎片扫进垃圾桶。
拖着行李走出校门时，夕阳把顾正的奔驰镀了层金边。
他正弯腰为顾清玥拉开车门，动作殷勤得像在伺候公主。
看到我时，他故意提高声音：“清玥啊，爸爸特意订了你最爱的那家日料，庆祝你拿到留学名额。”
顾清玥冲我扬起下巴，用口型无声地说：“loser。”
我站在原地笑了。
3
远处传来低沉的引擎轰鸣，一辆纯黑劳斯莱斯缓缓驶来。
宿舍楼前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学生。
我正要拉开车门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刺破嘈杂：“苏瑾萱，你果然不要脸到这种地步。”
我闻声看去，陆凛站在人群最前面。
三个月前他跪在图书馆后门告白的样子还历历在目。
现在那双眼睛里却盛满了嫌恶。
“为了钱连老男人都伺候？”
他故意提高音量，引得周围一片哗然。
“难怪跟我在一起时装清高，原来是嫌我给的价码不够高？”
我搭在车门上的手顿了顿。
顾清玥不知何时挤到了最前排，举着手机正在录像，嘴角挂着毒蛇般的微笑。
“陆学长别生气，”
她假惺惺地劝道，“姐姐只是一时糊涂......”
我冷声警告：“让开。”
陆凛反而逼近一步，伸手就要拽我胳膊：“我今天非要看看是哪个……”
“啪！”
清脆的巴掌声让全场死寂。
陆凛捂着脸踉跄后退，不敢相信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保镖。
两米高的壮汉像铁塔般挡在我面前，愈发衬出陆凛的矮小。
“小姐，请上车。”
保镖恭敬地拉开车门。
顾清玥突然尖叫起来：“打人了，快报警，车里那个老男人有本事滚出来。”
她扑上来要扒车窗，一副小丑做派。
我余光瞥见顾正急匆匆跑来，却在看清车牌时猛地刹住脚步。
他脸色瞬间惨白，嘴唇哆嗦着去拉顾清玥：“别闹了，快回来。”
“爸！”
顾清玥不可置信地甩开他，“她找人打陆学长。”
“闭嘴。”
顾正竟扬手给了她一耳光，然后对着车窗九十度鞠躬。
“小孩子不懂事……您大人有大量，请不要计较。”
顾清玥还在叫嚣，却被死死捂住嘴。
父亲声音冷冽，问道：“顾正？顾氏集团？什么东西？”
语气十足的轻蔑。
顾正整张脸像被抽干了血，额头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。
4
他拽着呆若木鸡的顾清玥连连后退：“误会，这都是误会。”
保镖利落地将陆凛和围观人群隔开。
我弯腰上车时，听见顾清玥歇斯底里的尖叫：“苏瑾萱你给我等着。”
我系好安全带，透过车窗看见顾清玥正疯狂翻找着什么。
下一秒，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。
微博提示音接连不断。
#某高校女生被包养实锤#
#知三当三转账记录曝光#
话题后面跟着火红的“爆”字。
配图是我刚才上车的照片。
配文是“拜金女为钱伺候老男人，亲生父亲大义灭亲”。
父亲挑眉：“要现在处理？”
“再等等。”
我保存好所有截图，“让子弹飞一会儿。”
车子启动时，顾清玥还在跳脚叫骂，而陆凛捂着红肿的脸颊，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。
回庄园的路上，手机提示音就没停过。
陌生号码发来的谩骂短信，
社交媒体上恶毒的诅咒，甚至有人扒出我的课表扬言要“当面教训”我。
“查到IP了。”
韩叔的助理从前座转身，“主要发帖账号都指向同一个地址，顾家别墅。”
我轻笑出声。
点开最新跳出来的消息，是顾清玥用小号发的：“贱人住址已锁定，明天带人去堵她。”
配图是我的学生证照片，家庭住址栏被红笔圈了出来。
当夜，韩氏集团法务部灯火通明。
我坐在监控屏前，看着顾清玥在某论坛匿名发帖：“求苏瑾萱黑料，重金酬谢。”
下面已经跟了几百条不堪入目的回复。
凌晨三点，手机突然亮起。
是陆凛发来的长篇大论，前半段痛斥我“拜金”“下贱”。
后半段却话锋一转，说自己“愿意原谅”我，只要我“迷途知返”。
我截屏发给了顾清玥。
五分钟后，顾清玥的微博更新了九宫格亲密照，配文“真爱无敌”。
照片里她和陆凛在宿舍楼下接吻的日期，
赫然是我们还没分手的时候。
我摇头轻笑出声。
隔天，我带着父亲在这条在拍卖会上以九位数拍下的绝版藏品“海洋之心”盛装出席。
“小姐，顾正父女到了。”
管家低声道。
我抿了口香槟，从二楼露台俯瞰入口处。
顾清玥正拽着顾正袖子指着我这边说着什么，脸上写满不屑。
“该下去了。”
电梯门刚打开，顾清玥尖细的嗓音就刺了过来：“假货也敢来这种场合？”
她故意提高音量，周围几位名媛已经侧目而视。
我缓步走近，她目光落在我项链上，嗤笑道：“地摊货也好意思戴出来？我这可是T家的新款。”
她炫耀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碎钻项链。
周围突然安静得诡异。
几位珠宝收藏家倒抽冷气的声音格外清晰。
顾正脸色骤变，猛地拽了下顾清玥的手腕：“闭嘴。”
抛弃我的亲生父亲却为了继妹举报我品行不端。
他拿出一沓转账的聊天记录，说我给有钱人知三当三，品行恶劣。
还对着电视台痛心疾首，“都怪我没有教好她，才让她堕落至此，好在我的继女品行高尚，能为学校争光。”
校方震怒，取消了我公派留学的资格，将人换成了伪善的继妹。
就连对我百依百顺的男友也投入继妹的怀抱，对我横加指责。
我被人肉，被网暴，被网友骂成了臭虫。
在所有人都认为我会跟个过街老鼠一样藏起来时。
我挽着首富的手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集团顶楼。
1
“我反对这个品行不端的学生代表我校发言！”
全场哗然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声音的来源。
我的亲生父亲顾正昂着头从座位上站起来，脸上带着虚伪的痛心疾首。
校长皱了皱眉，但认出是捐过一栋教学楼的顾正后，立刻换上了恭敬的表情：“顾先生，您这是……”
顾正大步走向前台，手里举着一沓纸张。
我瞥见到顾清玥眼里的得意，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“作为父亲，我痛心疾首地举报我的亲生女儿苏瑾萱，为了金钱不惜做第三者。”
顾正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，“这些是她与有妇之夫的转账记录和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，这样的学生，怎么配代表我校发言？”
台下一片哗然。
我站在原地，面色平静地看着顾正表演。
余光却瞥见顾清玥正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我。
那目光中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。
校长匆匆翻阅那些所谓的“证据”，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那些伪造的聊天记录上，赫然显示着亲密称呼和频繁的大额转账记录。
“苏瑾萱同学，你有什么解释吗？”
校长严肃地问我。
我还没开口，顾正就抢先道：“不需要解释，证据确凿。”
“我请求学校严惩这种败坏校风的行为，取消她的公派留学资格。”
“这...…”
校长犹豫地看向我。
我平静地开口，正想解释。
“校长，这些所谓的证据……”
顾清玥却突然打断我，声音甜美却充满恶意，“校长，我可以作证，姐姐确实经常夜不归宿，还炫耀过有人给她大笔零花钱，作为妹妹，我真的很痛心...”
台下议论声更大了。
我看到男友陆凛震惊地睁大眼睛，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带教老师痛心疾首，还想为我周旋一番。
却迫于校长压力，只能对我无力的摇了摇头。
校长擦了擦额头的汗，低声道：“鉴于情况特殊...校方决定，取消苏瑾萱的公派留学资格，由第二名顾清玥同学替代。”
顾清玥脸上立刻绽放出胜利的笑容，故作矜持地低下头，却掩饰不住眼中的得意。
顾正一脸“大义灭亲”的虚伪表情，仿佛自己是什么正义使者。
我合上手中的发言稿，微微一笑：“校长，您确定不调查一下就做决定吗？”
“证据确凿，还有什么好调查的。”
顾正厉声道，“你母亲没教好你，是我的失职，好在清玥品行端正，能为学校争光。”
我深深看了顾正一眼，又瞥向台下得意洋洋的顾清玥。
聚光灯下，我挺直脊背，优雅地将发言稿放回口袋。
“很好。”
我的声音不大，却让全场安静下来，“希望你们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。”
说完，我转身离开讲台，在众人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中从容走向出口。
背后传来顾清玥被请上台的脚步声，以及她做作的发言声。
走出礼堂，我掏出手机，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。
我对着电话那头说，“韩叔叔，我考虑好了，接受您的提议。”
电话那头，韩氏集团掌门人韩叙的声音带着笑意：“欢迎回家，我的女儿。”
2
正收拾东西，宿舍门被踹开。
我手中的相框差点滑落。
“哟，我们的大才女在收拾铺盖准备滚蛋呢？”
顾清玥身后跟着三四个平时巴结她的女生，个个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。
我慢条斯理地用绒布包裹好相框，放进行李箱。
“顾小姐带着狗腿子们来送行？真是受宠若惊。”
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，随即夸张地捂住嘴：“姐姐怎么这么说话呀？爸爸说得没错，你真是缺乏教养。”
她踱步到我跟前，高跟鞋故意踩在我刚叠好的衣服上，“不过也难怪，毕竟你妈就是个靠爬床上位的……”
“说完了？”
我打断她，突然站起身，居高临下俯视着她，
“你母亲当年做我爸秘书时，办公室里那张沙发应该换过不少次了吧？需要我告诉同学们，你是怎么提前两个月出生的吗？”
宿舍里瞬间安静得可怕。
顾清玥脸色由红转白，又由白转青。
身后传来几声压抑的抽气声。
“你胡说。”
她尖利的指甲几乎戳到我脸上，恼羞成怒道：“你这个被包养的贱人有什么资格……”
手机铃声突然响起。
顾清玥的咒骂戛然而止。
我故意当着她的面按下接听键。
“萱萱，考虑得怎么样？”
养父低沉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，在安静的房间内异常清晰。
“爸，我正收拾行李。”
我直视顾清玥瞪大的眼睛，“明天就回去。”
“很好。车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韩叙顿了顿，“需要我派人处理今天的事吗？”
顾清玥的表情像是生吞了只苍蝇。
我轻笑出声：“不用，我能解决。”
挂断电话，顾清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：“装什么装！随便找个老男人就叫爸？你那个穷酸妈能认识什么……”
我从行李箱夹层抽出一个文件袋，“顾清玥，认识这个吗？”
她瞳孔骤缩。
那是她塞在我书包里的“证据”原件，上面还留着她的指纹和咖啡渍。
我早该想到，以顾正那个猪脑子，怎么可能伪造出这么精细的银行流水。
“你以为拿走原件就没事了？”
她强装镇定，“复印件早就……”
“哦？那你解释下这个？”
我翻开最后一页，指着角落里的数字水印，“2023年5月17日生成。”
“真巧，那天你刚好在银行实习吧？盗用客户信息伪造证据，够判几年？”
她脸色刷地惨白。
身后几个女生悄悄往门口挪动。
“现在，带着你的跟班，滚出我的宿舍。”
我逼近一步，直直盯着她。
“否则我不介意让顾正看看，他宝贝女儿是怎么利用职务犯罪的。”
她踉跄后退时撞翻了水杯，昂贵的裙子湿了一大片。
我冷眼看着她落荒而逃，门摔得震天响。
收拾到最后，我在枕头下发现一张被撕碎的合影。
这是十二岁生日时，顾正难得带我去游乐园拍的。
现在照片上他的部分被撕得粉碎，只剩下我举着棉花糖的傻笑。
我面无表情地把碎片扫进垃圾桶。
拖着行李走出校门时，夕阳把顾正的奔驰镀了层金边。
他正弯腰为顾清玥拉开车门，动作殷勤得像在伺候公主。
看到我时，他故意提高声音：“清玥啊，爸爸特意订了你最爱的那家日料，庆祝你拿到留学名额。”
顾清玥冲我扬起下巴，用口型无声地说：“loser。”
我站在原地笑了。
3
远处传来低沉的引擎轰鸣，一辆纯黑劳斯莱斯缓缓驶来。
宿舍楼前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学生。
我正要拉开车门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刺破嘈杂：“苏瑾萱，你果然不要脸到这种地步。”
我闻声看去，陆凛站在人群最前面。
三个月前他跪在图书馆后门告白的样子还历历在目。
现在那双眼睛里却盛满了嫌恶。
“为了钱连老男人都伺候？”
他故意提高音量，引得周围一片哗然。
“难怪跟我在一起时装清高，原来是嫌我给的价码不够高？”
我搭在车门上的手顿了顿。
顾清玥不知何时挤到了最前排，举着手机正在录像，嘴角挂着毒蛇般的微笑。
“陆学长别生气，”
她假惺惺地劝道，“姐姐只是一时糊涂......”
我冷声警告：“让开。”
陆凛反而逼近一步，伸手就要拽我胳膊：“我今天非要看看是哪个……”
“啪！”
清脆的巴掌声让全场死寂。
陆凛捂着脸踉跄后退，不敢相信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保镖。
两米高的壮汉像铁塔般挡在我面前，愈发衬出陆凛的矮小。
“小姐，请上车。”
保镖恭敬地拉开车门。
顾清玥突然尖叫起来：“打人了，快报警，车里那个老男人有本事滚出来。”
她扑上来要扒车窗，一副小丑做派。
我余光瞥见顾正急匆匆跑来，却在看清车牌时猛地刹住脚步。
他脸色瞬间惨白，嘴唇哆嗦着去拉顾清玥：“别闹了，快回来。”
“爸！”
顾清玥不可置信地甩开他，“她找人打陆学长。”
“闭嘴。”
顾正竟扬手给了她一耳光，然后对着车窗九十度鞠躬。
“小孩子不懂事……您大人有大量，请不要计较。”
顾清玥还在叫嚣，却被死死捂住嘴。
父亲声音冷冽，问道：“顾正？顾氏集团？什么东西？”
语气十足的轻蔑。
顾正整张脸像被抽干了血，额头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。
4
他拽着呆若木鸡的顾清玥连连后退：“误会，这都是误会。”
保镖利落地将陆凛和围观人群隔开。
我弯腰上车时，听见顾清玥歇斯底里的尖叫：“苏瑾萱你给我等着。”
我系好安全带，透过车窗看见顾清玥正疯狂翻找着什么。
下一秒，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。
微博提示音接连不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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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题后面跟着火红的“爆”字。
配图是我刚才上车的照片。
配文是“拜金女为钱伺候老男人，亲生父亲大义灭亲”。
父亲挑眉：“要现在处理？”
“再等等。”
我保存好所有截图，“让子弹飞一会儿。”
车子启动时，顾清玥还在跳脚叫骂，而陆凛捂着红肿的脸颊，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。
回庄园的路上，手机提示音就没停过。
陌生号码发来的谩骂短信，
社交媒体上恶毒的诅咒，甚至有人扒出我的课表扬言要“当面教训”我。
“查到IP了。”
韩叔的助理从前座转身，“主要发帖账号都指向同一个地址，顾家别墅。”
我轻笑出声。
点开最新跳出来的消息，是顾清玥用小号发的：“贱人住址已锁定，明天带人去堵她。”
配图是我的学生证照片，家庭住址栏被红笔圈了出来。
当夜，韩氏集团法务部灯火通明。
我坐在监控屏前，看着顾清玥在某论坛匿名发帖：“求苏瑾萱黑料，重金酬谢。”
下面已经跟了几百条不堪入目的回复。
凌晨三点，手机突然亮起。
是陆凛发来的长篇大论，前半段痛斥我“拜金”“下贱”。
后半段却话锋一转，说自己“愿意原谅”我，只要我“迷途知返”。
我截屏发给了顾清玥。
五分钟后，顾清玥的微博更新了九宫格亲密照，配文“真爱无敌”。
照片里她和陆凛在宿舍楼下接吻的日期，
赫然是我们还没分手的时候。
我摇头轻笑出声。
隔天，我带着父亲在这条在拍卖会上以九位数拍下的绝版藏品“海洋之心”盛装出席。
“小姐，顾正父女到了。”
管家低声道。
我抿了口香槟，从二楼露台俯瞰入口处。
顾清玥正拽着顾正袖子指着我这边说着什么，脸上写满不屑。
“该下去了。”
电梯门刚打开，顾清玥尖细的嗓音就刺了过来：“假货也敢来这种场合？”
她故意提高音量，周围几位名媛已经侧目而视。
我缓步走近，她目光落在我项链上，嗤笑道：“地摊货也好意思戴出来？我这可是T家的新款。”
她炫耀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碎钻项链。
周围突然安静得诡异。
几位珠宝收藏家倒抽冷气的声音格外清晰。
顾正脸色骤变，猛地拽了下顾清玥的手腕：“闭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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