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如蛇的舔吻,湿润而缠绵,一路延伸,直至她的脖颈后侧,幼舒忍不住的嘤咛了一声,小手抵住他的胸膛,脸红的不成样子:“我……”
她抬起头,却不敢看面前男人的眼睛。
他的眼,深邃若渠,但现在此时此刻,却激情澎湃,很显然,里面暗潮汹涌,他在情动。
即使再懵懂无知,她也明白,现在接下来,会发生些什么。
只是……
她好像没有做好心里准备。
一想到下面的事情,不止羞涩,还有些微微的害怕或者恐惧。
所以她握住他的手,眼眸婆娑的摇头:“能不能不继续啊?”
她像是这世界上最乖巧柔顺的小猫儿一样,温顺而可爱,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把她拥在怀里,好好的疼爱。
石骐喉头一紧儿,温柔的又吻了吻她的耳垂,引得幼舒更加颤栗。
“唔……”
“害怕?还是不喜欢?”
“我……害怕。”
声音轻的几乎像是蚊子一般在耳畔响着,石骐轻笑一声,抓起她抵在自己胸膛的手,她的手指,细白似玉,又有些像刚刚长出来的小葱似得,指甲白而微长,令他爱不释手。
石骐突然将她的一根手指含进嘴里,幼舒瞪大眼睛,不解地看着他,而他却从一根增加为第二根,舔的不亦乐乎,幼舒羞的没脸见人,连忙要把手拿出来,可是却被他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了指肚,幼舒脸腾的一下更红了。
“你……干嘛啊!”
带着几分娇嗔,她有些急了。
石骐没有回答,而原本只是单纯舔舐她手指的动作,突然改为一深一浅,好像是在模仿着某种行为,而舔舐她的力度也有些像极了电影里会出现的那种……
没过多久,幼舒便恍然大悟。
他……他竟然——!
幼舒贝齿轻咬粉唇:“你怎么这么坏?”
明明是苛责,只是,她说这话的时候不止脸颊红了,连耳朵根子也红了。
石骐直至将她从大拇指到小拇指全部“啃“了个遍,才放过了她,而此时此刻,她的手指上已经满满都是他的口水了。
“安安,你知道么?我经常幻想,如若有一天,我们能像现在这样,互相依偎在一起,那该多么的幸福啊?”
“我们以前经常吵架吗?”幼舒突然问他,他下意识地皱眉,否认。
“没有啊。”
“那为什么你刚刚那么说?我们,不是夫妻么?”
她的一句话,如醍醐灌顶。
好像,与此同时,也提醒着他某些不可逾越的问题。
就像是在原本破碎的镜子上,无论你使用了多好的胶水,最终,也会看到破绽。
而看到它的时候,粘补的你是最害怕的。
“呃……我……嗯,是!我们是夫妻,之前……之前虽然也有过吧,但是,你知道,你这睡了好几个月,所以,你懂得。”
石骐脑袋转的快,只是瞬间,便想到了一个最合理的借口。
幼舒看着他虽然面上有些紧张,但是仔细的听一下他刚刚的画,也没有什么纰漏。
幼舒轻点了下头:“这几个月,一定很辛苦你。又要照顾我,又要防止那个人的追捕。”
石骐闻声,抱着幼舒笑了:“老婆你这是在关心我么?”
“没整形!”
很忽然的一句老婆,令幼舒一下有些手足无措,她捏了捏他的鼻子,嗔怪着:“你啊,你是我见过最没有整形的人了!”
石骐显得毫无所谓:“没关系。安安,你知道一句话么?幼稚,就是给喜欢的人看的。”
幼舒不禁逗,他的一句话,就令她觉得害羞了。
石骐牵住她的手,十指紧扣,好像是怕她会离开似得那种紧密:“安安,我爱极了你现在的样子。”
幼舒低着头,不敢说话,目光却一直盯在他们相牵的双手上。
为什么,在她的记忆深处,好像,真的有一个人,用这样的姿势,牵过她?
好像,还承诺过什么。
只是……
她却记不起了。
也许,那个人,就是石骐吧。
他是自己的丈夫,没有结婚之前,自然就是自己的男朋友,十指紧扣,相互牵手,这应该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情才对。
幼舒正想着,突地听到头顶上响起低沉的男音。
“安安,离你醒来都好几天了,可是我都还没听你叫过一声老公,来,叫一下我听听。”
背景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