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劫后余生 及时发现药错拿

  

  银箫的母亲在得知银箫差点用错药时,非常紧张,对魏宪升也冷冷的,魏宪升只能装作没看见。

  银箫百般解释,又想方设法逗母亲开心,可是母亲虽然嘴上不再说什么,但这件事后,就又请假,白天陪在银箫身旁。

  对此,银箫也无可奈何,只得由母亲去了。

  全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,在他们的心目中,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孩子,无论这个孩子多大,多有能力,在他们的心理、眼里,那都是她们引以骄傲的孩子。孩子受到的一点点伤害,都能震动母亲的心脏,牵动母亲的每一根神经,说大爱无疆,用在母亲对自己子女的身上,真是再恰当不过。

  一个月后,银箫胸、肋、腿骨的石膏都拆除了,虽然医生还是让银箫多加注意,却允许银箫进行轻微康复锻炼。

  银箫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,不放心自己所承担的工作,要求回单位,一边工作一边慢慢恢复,医生原则同意,但要求银箫,注意严格遵守他说的几件事,银箫痛快的答应了。

  回到家里的银箫,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,心里透亮不少,感觉人都轻松得快要飘起来了。

  “回家的感觉真好。”银箫不自觉的抒发自己的情怀。

  魏宪升打趣银箫,问她该怎么补偿自己一个月来所受的折磨。

  银箫俏皮的笑着告诉他,这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,医生说最好两个月内不让银箫激烈运动。

  魏宪升故意跨着脸,说自己太可怜了,本人可是正常男人。

  银箫一本正经的“传达”医生的最高指示,然后狐狸般的笑了,告诉魏宪升这两个月他们分房睡。

  魏宪升扬言要找医生算账,让医生帮助自己解决生理问题,还要个自己医治心理创伤。

  “哎吆,我的小心脏呀!”银箫做捧心状。

  魏宪升饿狼死的扑过来,死死地攫住银箫饱满红润的香唇。

  ……

  银箫回到单位,财务科的领导为了照顾她,让她尽快恢复身体健康,允许她偶尔到休息间躺着休息,可要强的银箫很少去休息室躺着,而是太累了就在办公室走廊慢慢的走动。

  看到银箫这么明事理,不给自己增添麻烦,本就对银箫这个领导女儿不骄不躁抱有好感的科长,对银箫的赞赏又攀升了一节。

  有一天,魏宪升说科里有重要事情亟待处理,不能同银箫一起回家,他求单位的同事帮忙照顾银箫,把她送回家。

  银箫与魏宪升的同事下了公共汽车后,银箫不愿意麻烦人家,就婉转的对魏先生的同事说:“谢谢你!我家离车站就几百米,我的伤已经基本好了,就是走路慢点,没什么事,我自己回家就行,你不用担心。再说,你就是送我,也是看着我自己走,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
  魏宪升的同事感觉银箫说的有道理,就叮嘱银箫:“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一点。慢一点,不要着急。”

  银箫含笑答应了。

  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。这话一点都不假,正当银箫慢慢向自家走的时候,路过四栋楼,突然楼上一个花盆猛的砸落下来。

  刚好,正在遛弯的郝大伯在不远处看到,急的变了调喊道:“小箫,快躲开,上面花盆掉下来了,看砸到你。”

  银箫一激灵,也是反应快,瞬间横移,贴在了墙根上。要不然,银箫就是不死也得重伤。

  花盆落地,摔得纷纷碎,溅起的碎片蹦到银箫左腿。

  银箫吓得脸色发白,心砰砰跳个不停,稳定了好一会,才开口对赶过来安慰自己的郝大伯表示感谢。

  银箫奇怪的问郝大伯:“郝大伯,怎么会有花盆飞下来?你老人家看到是从那层掉下的吗?”

  郝大伯心有余悸的摇摇头,表示没看清楚,但一定是四层以上,低层掉下他会看到。

  银箫没再说什么,可是心里却很别扭,一般侧面都是厕所的一扇窄窗,楼与楼挨得比较近,基本上没人在这面放花盆之类的东西,人们都习惯放在南北阳台上。在侧面发生这种事情的几率微乎其微,还让自己赶上了。

  银箫摇摇头,苦笑了笑,觉得自己这阵子真是不顺。

  晚上,魏宪升回来,银箫与他说起今天的事情,魏宪升很是吃惊,对银箫说:“小箫,要不,我们明天找人给看看,这一阵怎么总出事呢?是不是有什么说道?”

  银箫笑魏宪升迷信,觉得这些都是不可预知的巧合,魏宪升也就没有坚持。

  银箫与魏宪升商量,这件事不能让父亲、母亲知道,不然他们又该担心了,与其让他们担心上火,不如不让他们知道,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
  银箫与魏先生开玩笑说:“凡事事不过三,过三必有弊端,这一阵子车祸、错药、落花盆,已经是三起了,再发生什么就不可能是偶然的了。”

  魏宪升老神在在的说:“祸福相依,不是有那句哲学名言吗,塞翁失马,焉知祸福?也许有什么好事要发生也说不定。”

  银箫笑魏宪升即迷信又酸腐,魏宪升说银箫是酵母,他才发酸。

 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。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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